万年南极圈咸鱼。圈热了我也就出圈了【手动拜拜】

《落草为寇》【飞波】

【AU】【OOC】【傻白甜】

【原本是想一发完的,但好像写长了点= =就分开两次发好了】

【下一次和群里太太们一起发www】


【千句话 万句话 喉头打架

谁知道 见到了你 只会发傻】


  昔日纨绔子弟谭小飞落了难,入了狱,再出来时,不知怎的人人都从他头上看出“蹲过牢”仨字,寻份活计都难。原想着改过自新好好做人再去找爱深恨浅的冤家张晓波,被生活一逼急,谭小飞砸了手里被塞进的缺角公鸡碗,入了帝都附近一山寨,攥着张晓波老爹的一把军刀,小半年便升做了匪寨二当家。

  入匪寨之后,他不再提寻那失了踪迹的张晓波,只是养了头花斑奶牛在山上,取名为“波儿”。奶牛是个有脾气的奶牛,不轻易让谭小飞挤奶喝,每每此时,谭小飞都惆怅望天涯:

  想波儿。但没脸见波儿。

  而且还没奶喝。

  好伤心。

  匪寨大当家也是个有情怀有原则的好老大,只是力气有些大。他用力一拍谭小飞肩膀:“兄弟,看开点!”

  谭小飞猝不及防骨碌碌滚下了山坡。

  摔折了左胳膊。

  还好还是帅的,狱中多年,他右胳膊也练得很健壮,上马打劫也是没问题的。

  最重要的是,奶牛波儿看见他滚下去受伤之后,愿意挤奶给他喝了。

  歇了没几天,谭小飞喝一碗奶,心不在焉地提刀上马,跟随土匪们下山打劫。

  马蹄落地上,咯噔咯噔,颠得谭小飞想吐奶。

  “吁——”大当家勒停了马。

  谭小飞定睛一看,奶险些真吐出来。

  正是多年不见的张晓波!

  谭小飞下意识地要捂住脸,后来摸到脸上面罩,便松了口气。

  幸亏下山打劫是得带面罩的。

  他放心打量起张晓波来,耳边是土匪老三扯着嗓喊“此山是我开”。

  张晓波容颜未变,一身布衣,站在个车队前头,面色平静。

  想必是一番波折后做了个商人。

  商人好啊,波儿脑子也不笨,做生意定能赚钱,那生活一定过得比之前好。谭小飞想。

  想着想着竟忘了自己也该念“台词”了。

  土匪老三拿刀鞘戳谭小飞腰窝,压着嗓子道:“二把手,该你啦!”

  谭小飞反应过来,道:“要从此路过——”眼窝儿里热热的。

  当年他答应波儿出狱后重新做人,再去寻他,结果一时冲动进了匪寨,他也没脸再见波儿。

  今朝却碰见了!嬲你妈妈别!被波儿认出来他可怎么办!

  “留下买路财!”大当家刚喊完,却被谭小飞扯了扯衣角。

- 大哥,能不能别劫这个商队了?

- 你这是……?

- 是波儿。

- 奶牛?

- 什么奶牛!人!我说人!

- 你不敢见的那个媳妇儿是男的啊?好,那咱劫一半!

  谭小飞真谢谢当年第一个立下打劫带面罩这个规矩的土匪。

  大当家的这爱财爱的,忒丢脸……

  没想到今天能再见到波儿,可现在怎么办?谭小飞复看向一脸严肃的张晓波,没想到张晓波也看向他,还走上前来。

  这是要……

  “这位匪爷。”张晓波最后又向前踏一步,目光在谭小飞的面罩上一停顿,最终转向大当家。

  谭小飞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宽心,总之心里不是滋味。

  张晓波比以前更能言善道,和大当家一通说,竟还真多留下了一些商品。他的商队运的主要是酒,其余值钱的便是些普通成色的珠宝,酒给了土匪们一半,土匪们嫌弃珠宝销赃麻烦,挑拣了些能熔了重铸的黄金首饰,花花绿绿的宝石都留下了。

  勒马转向,土匪们准备回寨了。

  谭小飞看了又看,一狠心也调转了马头。

  娘的,这么个身份,他怎么好意思和波儿相认啊。

  他回头想再最后看一眼张晓波,没成想这一眼看了长久。

  张晓波转身对车队吩咐着些什么,一双黑眸子时不时也在看向他这个方向。

  “这要是错过了,下半辈子陪你的可就你的手喽……”土匪大当家笃悠悠道。

  “啧,还摔折了一只胳膊,撸都不痛快。”土匪老三哈哈大笑。

  谭小飞的马原本是在笃笃慢行着的,听到后来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这么憋屈苦。一勒马,他问大当家:

  “我能——”

  “不能!没得商量,入了我们寨子,你以为那么容易就能金盆洗手了?”大当家看穿了谭小飞。谭小飞比起他,还是太嫩,特别是感情方面。

  大当家是个有情怀的好老大,可不意味着他能随意放人走。指不定哪个软蛋骨头出了寨子转头就奔官府呢。

  “不过,你把人劫回来倒是可以。”大当家示意众匪们让开一条道。

  情怀来源于爱情啊。大当家不知多少次酒醉后拉着人说“我有很多故事,你若愿听,我便愿讲”,匪寨里的人耳朵都生茧了。

  谭小飞又一次调转马头,在远处看向张晓波。

  张晓波也察觉了离去的土匪们的动静,警觉地转过身,正面对上谭小飞。

  两人之间,泥石草木,马蹄印深,十余尺距离模糊了眼中对方脸庞,只有身形依稀当年模样。

  当年,谭小飞策马扬鞭,将割了他汗血宝马马腿肉烤肉吃的胡同混混张晓波掳上了马,张晓波说这么做他会后悔终生,他说不这么做他才悔恨一生。

  当年,张晓波红鸾星动,去庙里求了一签,梦里兔儿神讨了红线绑在他腕子上,梦外谭小飞在他身上吻出桃花瓣瓣。

  抵死缠绵,诗酒年华。一度荒唐,至老难忘。

  然而物是人非。

  谭小飞犹豫着问大当家:“大哥,我真的能抢他回来做‘压寨夫人’吗?”他心有愧。

  “滚去吧你!老子的老婆才是压寨夫人!”大当家拍一记谭小飞的马的屁股,哈哈大笑,“心里有愧,就去说个明白!”

  大当家力气是很大的,马像疯了一样冲向张晓波。

  谭小飞眼睁睁看着张晓波惊诧的脸离他越来越近,然后——

  弯腰单手搂上那人的腰,把他掳上了自己的马,在商队的人还来不及发出惊呼之前,调转方向冲回了土匪的队伍。

  大当家一声唿哨,众匪纵马而行,浩浩荡荡一同朝匪寨方向行进。

  马蹄声达达,谭小飞凌空挥舞马鞭,忍不住痛快地大笑。他低头去看怀里的张晓波,耳边风声呼啸,依稀当年。

  张晓波面上已无惊惧,而是直勾勾地看着谭小飞的眼睛。

  “谭小飞,你这么做会后悔的。”他认出他来了。

  “别吵,我不这么做,才会真正的抱憾终身!”谭小飞扯下面罩,狠狠亲上张晓波的嘴唇。

  心若有愧,余生来还!


TBC.


题外话:

【上次连着三天淦了次BE三连发,三连发尽量都用了不同画风去写,不知道有没有人感受到_(:зゝ∠)_

其实我是按程度排序发的呀。

从行星AU到剜眼到病娇,BE得循序渐进有没有!

就我个人而言,最喜欢病娇梗了www

这次是尝试写个傻白甜画风_(:зゝ∠)_

虽然我现在不是很喜欢傻白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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